开麦叫上霏霏儿,坐上从车库房里找来的红色小轿车,一行人在孙尧圣的驾驶下,来到了通往对面机场的大桥。
将车停放在大桥正中心的两个竹篓后面,孙尧圣一行三人也就一齐下了车。
出于保守起见,孙尧圣对着霏霏儿事先打了一剂预防针,“待会儿你就趴在我和一杰的两人中间,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也不要露头,哪怕就是我们当中其中一人倒地了,你也不要轻举妄动。”
霏霏儿惊叫道,“你是让我见死不救吗?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花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花瓶还不甘寂寞,孙尧圣只好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你想小猪输掉这场比赛,那我也无话可说,随你怎么折腾去好了。”
“可是,可是。”霏霏儿可是了半天,也没有可是出一个结果来。
一边是被当做婴儿一般对待的枯燥乏味,一边是场输不起的比赛,这么简单的选择题,名牌大学毕业的霏霏儿,当然知道如何取舍。
“那好吧,如果危险解除了,你们可要留几个人给我过过瘾,不然下次再也不带你们上车了,哼。”拖着浓重的鼻音,却没有让人感受到丝毫的威胁意味,反而更显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