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两人都是毡板上的肉。
可正是这种蠢到无可救药的争先恐后,第一次让孙尧圣觉得,相比较那些芝麻开花节节高的冷冰冰的数字,原来这个游戏也是可以感受到温度的存在,甚至近在咫尺,就在身边。
“胖子。”
还在喋喋不休,似乎认为言语也能当做子弹射进敌人胸膛的朱晓飞好奇地望着孙尧圣,“怎么了?”
“你还记得不久之前,你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
朱晓飞有些纳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工夫翻旧账,再说了,你都说我是十万个为什么了,我上哪去知道我问过你的那些问题。”
“你说,如果你被人杀了,我会不会替你报仇。”
听孙尧圣这么一说,朱晓飞也有了印象,“恩,我貌似问过这样的问题,那还不是…”
“不会。”
“恩。恩?恩!”三个鼻音,朱晓飞注视着孙尧圣,一时懵了神。
正要破口大骂诸如狼心狗肺,表面兄弟之类的话,只听孙尧圣又道。
“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是具尸体,倒在了你的面前。”
听着这段既狂妄自大,又显手足之情;既平淡无奇,又震耳欲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