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是对是错和我真的没有关系。但是那一刻，我看到她空了。
我很想知道，一个了无牵挂，身躯如空壳的人到底能够修炼到什么境界。
现在她还是这样，而你却是浮云山的宗主，你问问她，她想知道什么？”云凡淡然道。
罗鸿雁身体一震，看着张彤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 。
在以前，张彤的资质远不如她。可现在，张彤居然到了帝境二重大成，距离巅峰不过一步之遥。
她好不容易突破帝境，从未停下修炼，现在也不过是刚要突破帝境二重。
最可怕的是张彤的眼神 ，明明带着深邃的光芒，却显得十分空洞。给人一种失明的错觉。
张彤就站在她的跟前，可是她却感受不到张彤任何情绪，如果不是一个大活人，甚至感觉就是一根木头。
“我想知道我能够修炼到什么境界，能不能帮助云哥。
当然，这也不是我想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如果帮不到云哥的话，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该不该活着？”
不等罗鸿雁开口询问，张彤木然说了出来，那话语没有任何情绪，极为生硬。
“那小枫叶呢？”罗鸿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