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他都得听自己母亲的,完全没有自由,就像之前娶妻一样,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个苏家姑娘,却要将人硬塞给他。
出去跟躺着朋友们玩儿的时候,他们总是会说自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都二十几的人了,该怕娘,什么都要听母亲的,一点儿男儿气概都没有。
他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他早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受任何人的管制了,他这些年已经受够了,现在他不能,也不想永远被关在笼子里养着。
刘氏说他变化大,其他是他忍耐太久了,憋屈太久了,以前父母都在,刘氏也强势,他不敢做什么。
现在亲爹死了,如今又分了家,他终于自己了,所以他也不用什么都听刘氏这个母亲的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可以再管他了。
王石林严肃的表情突然变得柔和,然后笑呵呵地到了刘氏床边,笑着说:“母亲可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对母亲怎么样呢,我刚刚就是太着急了,还请母亲多担待。”
刘氏面对着王石林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不太适应,于是便冷冷道:“太着急?以前连只鸡都不敢杀的人,现在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啊。”
刘氏的情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