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随从护卫,除了身体上的冰冷之外,更多是心底升腾起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这些人的心中都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好像只要眼前这位陌生的白袍人一个念头,自己就会瞬间死去。
“这位白袍人到底是谁?”
“西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位陌生的强者?”
“我不想就这么死了?”
“该怎么办……对了,父亲!”
念头在骑马四人心里,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闪过。
只见那位叫做雪娇的女子,仰面朝天的陷在雪地里,顶着这股让人胆战心惊的威压,咬了咬牙,艰难的说道:“这……位……前辈,我等……不……知前辈在此地隐居,家父洪……玄机,还望能够……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原谅我们这……一次!”
安恒闻言,眉毛一挑,脸上顿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颇为玩味的问道:“你说洪玄机是你的父亲?”
这位叫雪娇的女子顶着让自己胆战心惊的威压,根本没听出安恒语气中的异样,还以为自己父亲的名头起作用了,连忙说道:“是的前辈,正是家父!”
可惜下一秒,这些人就听见这位陌生的白袍强者不屑道:“洪玄机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