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并未透出任何的悲伤之情,右腿穿着假肢的少女,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在洒有晨光的练习室里,微笑的练习。
两人到了影展,这里有很多人。
室内戴口罩不符合礼节,夏心澄把围巾往上拉了些,挡住了下巴和嘴。
盛瑾天换了薄款的西装,系着领结,十分绅士的陪她一起。
影展布置的很简单,但却非常艺术,各种摆件以抽象简约的线条和圆形为主。
诺埃尔的作品每一张都让人感觉到强烈的情感,把人拍的格外生动,而你也可以通过他看到生活,感受到生活。
“盛先生,夏小姐。”诺埃尔穿着黑色的短外套,留着很短的络腮胡,看到两人,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
盛瑾天和夏心澄一起颔首行礼。
“您的作品,我很喜欢。”夏心澄用法语说着。
诺埃尔很高兴“是你和盛先生的那幅吗?”
“不止那一副,还有the oo和walk,都很喜欢。”
诺埃尔看向盛瑾天“盛先生有喜欢的作品吗?”
“有。”
“哪一副?”
“good orng。”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