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门,这事他在凌虚天都没见过。
窦红娘气得发抖,又闻得金光日一身酒气,怒道:“你……你在这个时候还汹酒?公公以前没说错你,你真是混账。”
金家一片忧患,金光日的妻子,却在自己府上正被别人享用,金光日心中也堵得慌,借酒消愁。
他听说金家来了一个青年男子,被窦红娘领至偏院去了,借着酒劲,怒火冲冲的便来了。
窦红娘冲金光日发怒,金光日更怒,喝道:“我混账?窦红娘,你才是混账,我低三下四的求你,让你为了金家,做出一点点奉献,你都不忍,你的男人都死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窦红娘被金光日说得泪水一涌而出。
金光日却是兴致勃勃,他向萧云一指:“好啊!窦红娘,我要你献一下身,你一口回绝,装成贞洁模样,结果倒好,你一身丧服,却来这边会小白脸,你……你就是一个荡妇,贱人。”
金光日这些话,当着萧云这个外人的面说出来,当真是令窦红娘感到羞愧,同时又愤怒不已。
窦红娘惊怒道:“你给我住口,住口——!”
金光日借着酒兴,有些话平日里他不敢说,现在却是无所顾忌,道:“窦红娘,实话不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