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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在院子里给二狗洗脸洗“脚”,清洁口腔,还让它们在沙盘里拉粑粑。
唯独熊样继续赖在榻上不起来。夏离亲自给它擦洗完,它还躺着不去解决个人卫生。
这是夏离的底线,她说道,“你有本事就憋到明天早上,若是拉在榻上,我会把这个榻拆了,让你住去黑子的屋里。”
熊样听了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极是麻利地跑去檐下的沙盘拉粑粑。这段日子黑子的眼神吓人,特别是看当当的时候,这让它也有了某种恐惧感。
夏离见熊样这么怕黑子,也就多看了黑子两眼。见黑子鬼鬼祟祟地看两眼当当,被当当一瞪,又赶紧垂目,再看两眼当当,被瞪了又赶紧垂目。
夏离了然,应该是黑子发情了。她隐约听说过,戎犬训导卒会用药物控制戎犬的发情期,实在控制不了,就会帮着找合适的狗。很可能黑子已经到了发情期,但它唯一看上的只有当当,当当不愿意,谁也没办法。
当当已经满了两岁,有个崽也不错。
夏离抚摸着当当的头说道,“眼光不要那么高,黑子不错了,健壮,能干,忠诚……”
一说到这事当当又伤心起来,这么久了,狗家依然没做好公穿母的思想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