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
一想到自己的痛苦能够得以缓解,司徒瑾就有些殷切,但就是这一刻,在她心中现出殷切希望的同时,来自于魂海的折磨再次来袭,司徒瑾瞬间捂着两鬓,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秦安刚要发问,看见这情况也不慌乱,当即抬手将温和的魂力灌注进去,帮助司徒瑾度过魂海震荡期。
足足一刻钟过去,司徒瑾的痛呼声渐渐平息,抬起头时,额前已然香汗淋漓。
“谢谢你秦大师。”
司徒瑾抬手行礼道,她知道,如果不是秦安的温和魂力相助,这一次发作少说要半个时辰,而且比这要痛苦得多。
“不必多礼。”
秦安注视着司徒瑾的美眸,问道:“瑾儿姑娘,最近一年,你最常待的地方有几个?”
“基本上是在自己的寝……厢房,还有就是琴室。”司徒瑾道。
“琴室是单独的吗?”
“是。”
“还有吗?”
“没了。”司徒瑾摇头。
“那好,你先回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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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炎武送司徒瑾回去的同时,秦安一直在回想刚刚观察到的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