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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秋实直白、不容置疑的话音落下时,包括沈辰在内的沈家数人悉数变了脸色。
“这姓阮的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沈家吗?”
沈家大长老不屑出声,在他想来,沈家赢得丹比进驻天玄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要离开岐城,他们沈家再不用看阮秋实和张钧的脸色行事。
“就是,让一个毛头小子站首位,分明是在歧视其他几家的丹师。”二长老也出言附和。
在这备受瞩目与质疑之时,整个沈家内部喧嚣不断,唯独坐在主位的沈苍石不为所动,面色平静的毫无波澜。
“爹!”
沈辰不敢忤逆阮秋实,只得将目光投向父亲。
沈苍石冷喝:“坐下!”
“爹……孩儿不甘心!”
“男子汉大丈夫,要沉得住气,丹比比的是最后结果,一个站位能代表什么,就让这些世俗之人去议论吧,只要我沈家夺得丹比魁首,一切的言辞诋毁自然随风而逝!”
沈苍石耐心说着,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的基业也要指望沈辰来传承,自然要好好教导。
“孩儿懂了,谢谢爹。”
沈辰了解自己的父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