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吴靖不肯出面是因我而起,我惹出来的事,总得善后吧!”
秦安打趣着道,他的想法则要简单得多,既然正好赶上了,就顺势解决一下吧,毕竟吴靖的事,或多或少跟自己有点关系。
“师父你言重了,吴靖秉性本就那样,受辱也是应该的!”李朝朝气愤道,这吴靖也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正好也借这次机会让其长长记性,看看没有他,李家能有多少影响。
“这位是?”
邢老看着突然走出来的秦安,瞳孔微缩,他常年待在丹街这样的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第一眼看到秦安时,依然觉得此人不是俗类,身上有种普通人没有的气势。
这种气息无法伪装,都是久而久之习惯下来的,而秦安此刻流露出来的气势,很像是久居上位者的那种威严,而且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威严。
李朝朝在邢老耳边低语一句,邢老瞳孔猛地收缩,再次看向秦安时,眼中多了几分客气:“原来是秦道友,久仰大名啊!”
一般年迈丹师遇到年轻丹师都是称呼为小友,而邢老则着了道友这样的字眼,这看似一字之差,实则是对秦安丹道的无比肯定。
很显然,秦安最近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