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换,而是修复甚至重铸自己的法器。
这就使得,锻器师不光要会锻制法器,而且还要会修复甚至是重铸法器。
而修复和保留阵法重铸,往往比锻制更为困难。
因此,许多锻器师听到顾芳卉的话,皆是不由地变了脸色。
而秦安听到后却是为之一振,居然要考验法器修复和重铸,这是巴不得将璃皇金送给他吗?
要知道,镇魂剑的剑魂,那从诞世之日起就具备修复和重铸之能,论修复和重铸,镇魂可以称之为在场任何锻器师的祖宗。
有人欢喜有人愁,秦安感到轻松的修复和锻铸,却像是往在场锻器师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因为大赛若是考究这些的话,他们没有一个人心里有底。
“顾管事,这是为什么啊?”
终于,有人不甘心地问了出来。
比试正常锻制的话,在场报名的锻器师或多或少会有几分底气,因为那是他们日夜都在做的事情,但修复和重铸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根本不擅长。
“抱歉大家,这是公会方面的决定,我一个小小的管事,也只是遵照公会的吩咐罢了!”
顾芳卉如实回道,这倒不是她为自己找的开脱之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