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没有下限的势利。
“你这个人讲话还真是直白!”
顾芳卉拍拍秦安的肩侧,幽幽道:“不过谁让咱之前得罪过人家呢,没劈头盖脸损一顿就不错了!”
顾芳卉眨着亮莹莹的大眼睛,说起这话时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打死她都想不到,那日在交易行被她质疑的年轻男子,此刻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连葛老都要客气相待甚至是巴结的对象。
现在的秦安,别说是噎她两句,就是指着鼻子损,她也得乖乖受着,谁让她自己当初招子没放亮,现在这一切就是因果的循环。
“你觉得我是因为那天的事才这么说?”
看到顾芳卉一脸郁闷的表情,秦安停下来问道。
而顾芳卉闻言立刻转过目光,“不是吗?”
秦安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很客观的说,你的确很直白,不过却不讨人厌!”
秦安如实到处对顾芳卉这种势利的感受,他觉得相较于那些狗仗人势的势利小人,顾芳卉这样的势利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顾芳卉也没有无下限的出卖自己。
先前在锻器师公会时他已经察觉到了,顾芳卉虽然挽着自己,但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正因这份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