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屋的融洽氛围,也彻底给毁掉了。大家共事一场,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这样呢……”
他骨子里是站在翟老一边的,但办公室矛盾彻底爆发,从今往后,他被夹在中间,越来越难当老好人了。
崔明健冷笑不止,“以前他板着老脸,天天像训孙子一样对我,毫无尊重,那样就算融洽?不是我想挑事,是他倚老卖老,气焰太嚣张了,真当我们年轻人软弱可欺?”
若非出现五彩饺子这事,给他提供机会,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击翟老,捍卫自己的尊严。
说起来,他得感谢了不起的吴本草,为年轻人争了一份光。
他转过身,朝吴本草行礼,真诚地道:“公子才华盖世,气度不凡,崔某钦佩之至,很想结识你这个朋友。你若不嫌弃,以后可以常来太……算了,你非池中之物,怎会看得上这座腐朽的太学……”
他本来是想邀请吴本草,常去太学坐坐,切磋技艺学问,但转念一想,太学无法帮人提升气府,吴本草却做到了,又何需把太学放在眼里。
吴本草还礼,“崔博士言重了,以后若有机会,我很想前去讨教。对了,劳烦你回去后,帮我提醒一下翟老,记得抽空把300块元石的饺子钱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