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吴本草感到诧异,“这么神秘?那他是怎么当上祭酒的?”
能担当如此要职的人,必定身世煊赫,在朝廷内部拥有极大能量。既然如此,那人又怎么可能保持神秘,令外界都没见过他?
这不合情理。
曹闲玉环顾店里,见客人都走了,放心地道:“我对那人的了解很少,只是以前听父亲说过,他叫秦汉清,是当世六大高手之一。还有一点,我不敢确定真假,据说,他不是唐人……”
吴本草眉头一皱,“不是唐人?这么说,他来自异域?”
他不自觉地转头,去看柜台后的老白,发现老白也在看着他俩,显然偷听到了对话,说道:“记得我上次跟你提过景山吗?东胜神洲的渊源,皆起于景山,那个秦汉清,多半就是那一脉的后人。”
上次聊到西天时,老白曾说过,灵山之于西洲,便如景山之于东洲。现在他又这么说,听起来,秦汉清的背景似乎极深。
曹闲玉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知有景山这个地方。
吴本草正欲追问,老白以神念传音,暗中说道:“别问了,你打听这些没有意义,只需明白一点,那个叫秦汉清的祭酒,未必把你们唐国放在眼里,也就不会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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