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熄了麝香,随后打开窗让清风送走那些不健康的香气,这才拉住杜七的手,请她进入房间。
有这般动静,白景天耳朵一动,转身看去,接着眼睛一亮。
“先生!”
那眼里的惊喜仿若雷雨夜的惊雷,有些许隐藏,但是藏得不深,所以十分的自然。
秦淮不满于白景天只看到了杜七而忽略了自己这个姐姐。
又有些欣慰,虽然白景天一直没有下去找杜七会显得他不在乎杜七,可这种自然的惊喜显然更加能激起女子的好感。
如果那南离太子朱儒释能有自家弟弟一半的自然,她也不会那般的不喜他了。
外面的男人自然是没法与自家弟弟相比的。
秦淮转头看着杜七,她觉得杜七多少应该会有些高兴,却发现杜七轻轻叹息一声。
杜七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医书,道:“说吧。”
秦淮一时间还没有明白,可是马上就就懂了。
只见白景天捧着医书,急切的说道:“先生,这《素问》上古天真论中的理论我都看得明白,只是为何女子以七为周期?二七十四天癸至,三七二七而癸至,而男子却言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