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把提溜走了。”
“我管你生不生病。”路一南瞥他一眼,“进来,”
聂臻扭头看了看门,走吧,和这种做什么朋友,但脚还是跟了上去。
聂臻给她量了体温,“38度,”
“打针还是吊水。”
他是医生,拿手术刀的那种,什么时候要给人打针吊水了?
大材小用。
“打针。”路一南道。
“打屁股,可行?”聂臻抬眸望着他。
路一南脸色平静无波。
聂臻默默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准备吊水。
哼,明明还喜欢人家,装什么不重要的样子。
一会儿,“好了,这袋没了,你就换另一袋,”
“几天?”路一南问。
“两天。”聂臻说完,想想不对,道,“你想几天就几天,但是,别让我来可好?你打电话,我让医院的小护士来。”
“没事了,体温计留下,你走吧!”路一南爽快道。
“你,,,”聂臻恨恨得望着他,“卸磨杀驴啊!”
然后,这位医生成功的被扫地出门。
他想着马上就把他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