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余莉的打斗戏份全交给了替身完成，她就等于是无所事事了，便干脆在导演身后站着想看看和自己一样没有拍武戏经验的季染一会儿要出多大的丑。
但实际上，季染虽然没有经验，但以前也陪着徐媛上过两节跆拳道课，比起余莉来说，还是有些基础底子在的。
至少架子拉开，是那么回事，再加上她刻意让自己的气势看起来十分凌厉，按照武术老师指导的动作来做，倒也相当的精彩。
而坐在邓导身边的顾随云，更是看着她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时不时和导演小声的讨论一下，毫不吝啬的拍手叫好。
这么一来，倒显得余莉像个逃兵。
她兀自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没意思 ，完全不懂他们在喝彩些什么，便带着自己的助理直接走了。
季染状态好，导演便连赶着加拍了几场打斗戏，等收工的时候夜幕都已经悄然来临了。
中间也有趁着休息的空隙点了外卖吃或是三五结伴外出速战速决的，但顾随云却始终坚守，陪着她拍完收工，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径直朝她走过去。
“晚上想吃点儿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季染惊讶了一瞬，然后歪着头想了想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