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齐成说,很有眼色的退下去后,顾承厌才道:“如何了?”
齐成将花蝉衣昨日离了学堂后的行程大概汇报了一下后,才犹豫不决的开口道:“将军,晚间小的在花蝉衣如今的住处院外,准备离开时,她家中突然,突然来了个男子,那男子在背后偷袭,将小的劈晕了,然后发生了什么,小的便不得而知了。”
顾承厌面色瞬间僵硬了下,很快收敛好了,冷道:“你此话当真?”
“借小的几个胆子,小的也不敢骗您啊,都怪小的功夫不精,未曾看清那人的样貌。”
顾承厌:“我知晓了,你退下吧。”
齐成下去后,顾承厌面色瞬间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
身后原本还同他谈笑风生的小丫鬟意识到不对劲儿,吓的绷紧了神经。
这是个聪明的丫鬟,心知顾承厌平日里对他们这些下人虽然亲和,可真发起火来,还是很骇人的。
单就他从战场上扭人头像扭大白菜一样,稍微有些头脑的就知道应该保持距离。
和这样一个男人扯上关系,是福是祸都未可知。
顾承厌让小丫鬟下去后,突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石桌。
尽管他早就料到,花蝉衣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