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想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 的笑道:“真不好意思 啊姑娘,我早些年生了场大病,过去许多事不记得了,不过,我见你确实觉得有些眼熟,咱们过去认得?”
花蝉衣闻言僵住:“我是花蝉衣啊,你真不记得我了?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么?”
沈东子面上闪过一丝窘色:“我叫卿棠,听你方才叫我什么?东子?我姓东么?”
花蝉衣:“……”
见她傻愣着没答话,沈东子又道:“至于姑娘是谁,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我现在有急事,赶时间,你若是真记得我之前的事,咱们换个时间说可以么?”
沈东子尽管不记得昔日的事了,性子倒是半分未变,一如既往的好脾气,若换做旁人,大概懒得理会花蝉衣这个半路突然冲出来的陌生女子。
看的出,他此时确实真的有事,态度依然温和。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不管怎么说,人还活着就是好事,其余的一切好说。
“好,今晚酉时,东街沈氏医馆见,我等着你,卿……公子。”
花蝉衣有些别扭的叫出了这个陌生的称呼,也不知这名字谁给他取的,花蝉衣觉得有些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