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夸人每次都能找到点上,不会令人觉得刻意。
四公主倒是开心了,顾承厌沉着脸,想起方才花蝉衣那个反应。
呵,还真是,有了夫君后,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花蝉衣离开决明阁后,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再一次浮现了出来,每次与这种感觉一起的,便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和自我厌恶。
不敢深思,花蝉衣连忙回到了决明阁,准备同师傅商议一下她发现那草药的事,若实在无解毒之法,便不继续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
新的药物研究出来,已经是五日后了,路郎中再一次想办法打开了藏书阁的门,找了两本禁书来给花蝉衣,让她快速抄写下来后,又放了回去。
花蝉衣断没想到路郎中胆子这么大:“师傅,你居然敢将禁书偷出来?”
路郎中道:“都这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么?要不是陛下……咱们大苍如今的医术也不至于衰败至此!”
花蝉衣愣住,尽管路郎中已经努力压抑着了,花蝉衣还是在路郎中语气中听出了对当今陛下的怨愤。
也难怪他会如此,早前陛下禁各种医书禁的痛快,如今出了事,便到处找人擦屁股。
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