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间险些没认出这是谁。
妆发一变,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花蝉衣样貌生的显小,尽管已经快二十了,说是十五六也有人信。
话说回来,花蝉衣这年纪也不算大,平日里盘着发,看起来就莫名有些老气横秋,此时竟和她平日里说的姑娘家没什么两样。
“浮音,我这样会不会太不端庄了些?”
“你都没过二十,谈什么端庄!”林浮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真当自己七老八十了不成?若不是你那夫君,你如今不也是个姑娘家么!”
“我夫君?”
“你夫君的事我听说了,实在令人生气。”林浮音近日也听见了些风言风语,提起这事儿便怒道:“你这好好的年岁,全搭在他身上了!若是没嫁给他,还能多当几年姑娘!说不定还能嫁个更好的!”
花蝉衣自己虽无所谓这个,可在外人眼里,姑娘家和寡妇区别还是很大的。
花蝉衣但笑不语,心说就算没有东子哥,她活了一辈子的人,外表看着像大姑娘,心里也做不成什么姑娘了,和做不做寡妇可没什么关系。
二人穿戴整齐后,在林府选了两匹上好的马,林浮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