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身去,给沈东子留了个后脑勺。”
身后安静了半晌,沈东子突然伸出长臂来揽住了花蝉衣略显单薄的身子。
“谢谢。”
……
翌日,花蝉衣未睁眼便嗅到了一阵饭香气,出了卧房,见堂屋桌子上摆着米粥,炒青菜,咸菜,炸的一片馒头片,还有煎的几个荷包蛋,微微吃惊道:“你做的?”
她记得沈东子可不会做饭。
沈东子讪讪一笑道:“就会做些家常便饭罢了,和你的厨艺和比不得。”
沈东子没好意思说,他学这点还是因为季卿然不会下厨,有些时候二娘子,也就是卿然的娘亲忙起来连饭都不做,他心疼卿然饿肚子,特意学的。
二人吃过早饭后,沈东子准备离开。
花蝉衣知他这性子回去后必然同卿然实话实说,殊不知女子是多爱疑心的动物,这次卿然怕是要糟心死!
沈东子走前,花蝉衣突然叫住了他笑道:“东子哥,自打我嫁给你后,昨日是最开心的一天。”
沈东子愣了下,面上闪过一丝强烈的愧疚,转身离去了。
花蝉衣也未耽搁,唇角微微上扬,来到了学堂。
昨日花蝉衣在宴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