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欺人的,不过如此,也正好合了将军的意。”
顾承厌微微蹙眉道:“路郎中在怪我?还是她在怪我?”
“没人敢怪将军,不过老夫确实不明白,将军这次为何不帮蝉衣,就因为她有了夫君?”
“您知道,我一向懒得管这些闲事,还是您觉得,她于我而言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医学堂内这些事,在顾承厌眼中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就算明年谁有幸去给陛下炼长生不老药又如何,那药本就是无稽之谈,瞎折腾罢了。
路郎中叹了口气:“老夫知道,将军您年纪虽轻,便见识过许多风浪,这些事在您眼中似孩童过家家似的,微不足道,可您知道蝉衣付出多少努力么?”
“她……”
“老夫知道她不过一介民妇,同您没什么关系,可若真是没有,您今日来做什么呢?”
顾承厌突然说不出话来,路郎中毕恭毕敬的垂下了头去,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失言了,等着顾承厌处置。
如今众人面对这位顾将军时,比面对皇帝时还是谨小慎微,路郎中仗着自己这些年同顾承厌之间的微末交情,偶尔才敢说些肺腑之言,只是从不敢如此越矩。
顾承厌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