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就算要替四殿下庆贺,也不必喝成这样,四殿下没送您回府么,您来我这儿做什么?”
顾承厌没答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花蝉衣,花蝉衣被他阴冷目光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放开我!”
“你敢亲沈东子?!”顾承厌总算开了口,然而话音刚落,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猛的掐住了花蝉衣的脖子,越收越紧……
扑面而来的酒气熏的花蝉衣阵阵头晕,顾承厌今夜喝的是真是不省人事了,否则凭他骨子里那股狂劲儿,根本不可能大半夜来她这儿做出这种丧失理智的事。
花蝉衣挣脱了两下挣脱不开,感觉快喘不上气来了。
花蝉衣脑中不自觉想起顾承厌扭人头像扭白菜似的那种说法,心说这家伙喝到神志不清,该不是真要掐死她吧?
“顾承厌,你清醒些!”
花蝉衣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他手里,正准备给他某处来致命一击,毕竟打别处她根本不是顾承厌的对手。
顾承厌似乎意识到了危险,不想从顾将军变成顾公公,稍稍清醒了些,松开了手。
花蝉衣重新呼吸到空气,悬着的一颗心还未来得及落地,嘴又被用力堵住了。
花蝉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