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了周纯一眼:“沈夫人,我记得你这小徒儿性子老实忠厚,看样子跟你这师傅时间久了,倒也学着狡猾了许多,说话都不老实了,分明是不愿见你师傅吃亏,心中怪本王呢!”
这话听着不像好话,偏偏被靖王说出了一股宠溺的意味,花蝉衣眉心蹙了蹙,没答话。
周纯面上闪过一丝窘色,又准备说什么,花蝉衣暗中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说了。
花蝉衣可不想再从靖王口中听见什么恶心的话,靖王看着是个好脾气的,实则就是个笑面虎,周纯年纪小,单纯的以为靖王看着和善,便没顾承厌那般可怕,是个好说话的,然而花蝉衣却看的出靖王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种随和性子,心下对于靖王便更忍不住心生畏惧。
花蝉衣对着靖王行了个礼道:“王爷恕罪,民妇虽身份低微,可就是奴才给主子办事儿还能得几个赏银呢,我……”
“这好说。”靖王见她开窍了,笑道:“本王可是极看中你的,怎能和那些贱奴相提并论?事后银子少不了你的。”
周纯有些不解的看着花蝉衣,心说师傅何时这般爱财了?虽然花蝉衣从未装过视钱财如粪土般的清高,甚至偶尔还会喊穷,说要赚银子什么的,但周纯跟在她身边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