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坐在院子里,正在做一盏花灯。
他做的入神,花蝉衣走近都未留意。
花蝉衣有些吃惊的看着白术手中的花灯,原本她以为他只是做着玩玩儿,不想有这般手艺。
他做的是一盏鲤鱼灯,锦鲤被他绘的栩栩如生。
花蝉衣没忍住道:“看不出,你还会做这个。”
白术愣了下,转过身道:“你怎么来了?”
花蝉衣从怀中掏出钱袋子来放在了桌上:“大过年的,给你送些压岁钱。”
白术无语的看着她,花蝉衣正色道:“不同你说笑了,我夫君昨夜喝了你那药,为何今日便昏迷不醒了?”
白术道:“说明那药起作用了,你别急,过上两三日他便醒了。”
花蝉衣闻言,总算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先回了,对了,新年快乐!”
白术嗤笑了声:“快滚!拿着点银子也不知道寒碜谁。”
花蝉衣离开后,白术目光落在了那钱袋子上,眸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笑意。
花蝉衣前脚离开没多久,靖王便回府了,自府中暗卫口中得知花蝉衣给了白术一袋子压岁钱,并问他关于她夫君的事后,靖王眸色沉了沉。
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