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娘都这么说了,季卿然不敢多说什么,沉着脸走了出去。
东子娘顺手关上了门,不放心的看着花蝉衣道:“蝉衣,东子没事吧?”
花蝉衣看了眼外面,压低了声音道:“我昨夜给他喝了恢复记忆的药,诊脉发现身体没问题,就是不知为何没醒过来,大概是那药的事,我今日出去问问。”
“没事就好。”东子娘长长呼出一口气:“东子若是能恢复记忆,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是么。”花蝉衣垂下眸去。
“当然了!”东子娘道:“我养大的儿子,心性我最了解,他从来都是最负责的,这段时日不过是因为失忆,被迷了心窍,恢复记忆后,咱们家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花蝉衣笑笑,看着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沈东子,一想到又要去找白术,不禁叹了口气。
花蝉衣随着东子娘回到堂屋后,季卿然正黑着脸坐在桌前,沈郎中在一旁有些尴尬,因为花蝉衣只端上来了三碗粥,并没有季卿然的。
季卿然何曾受到过这种对待,沉着脸道:“蝉衣姑娘,怎么说我也是你夫君的救命恩人,这便是你们沈家的待客之道么?”
花蝉衣笑笑:“真是不好意思啊卿然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