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四处瞟着,不小心撞见了决明阁二楼鬼鬼祟祟的花蝉衣师徒二人,微微睁大了老眼,花蝉衣对着路郎中冷笑了声,不忘对他竖了个中指,一旁的周纯见了,有样学样,撞着胆子一同竖起了中指。
这还是花蝉衣自民间学来的鄙夷人的方法,也不管这赵匹夫能不能看懂,花蝉衣竖完中指后,拉着周纯缩回了脑袋,顺便关上了窗子,阻隔了外面的嘈杂。
赵太医气的太阳穴青筋突突跳个不停,虽然他看不懂花蝉衣和周纯对他竖中指是什么意思,但他总觉得这老匹夫教出来的两个小贱人和她师傅狼狈为奸,肯定是在骂他呢!
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对师徒给他等着!!
赵太医在新生们的议论声中,强扯出一抹笑道:“路郎中说的是,今日这事儿本不该我们师徒几个插手多管,原本是有心替您分担一下,既然路郎中不愿,便告退了!”
赵太医说完,灰头土脸的带着几个弟子离开了,留下路郎中这个真正管事儿的路郎中掌管着一切。
路郎中让人去将花蝉衣和周纯叫了过来,陪他一同安置着新生入学的各种事宜。
其实单凭路郎中自己完全可以,花蝉衣和周纯看的出,路郎中只是给他们二人长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