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若是给她照着画,花蝉衣倒也可以,若是让她凭空想象着画,就够呛了。
原本她还以为,打仗的将士大多都是粗人,没这上面的天赋,想不到顾承厌真的什么都会。
顾承厌用最快的速度设计出十几种图案来,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花蝉衣站在一旁始终未敢开口,生怕打扰到他创作。
这时,顾承厌突然开了口:“渴了。”
花蝉衣二话不说,连忙很狗腿的给顾承厌泡了家中最贵的香片。
顾承厌:“胳膊酸。”
花蝉衣见他得寸进尺,皮笑肉不笑道:“明白,我这就给您揉揉!”
想起自己有可能得到一本罕见的医书,花蝉衣使出了十二分的耐性,上前替顾承厌揉捏这肩膀,还不忘小心翼翼的避免扯到他的伤口。
顾承厌道:“你觉得你们学堂的院服什么颜色的比较好?”
花蝉衣想了想道:“白色,或者浅蓝色的吧。”
学医虽苦,可在外人眼中,终究是一件比较风雅的事,还是素净一些的院服比较好。
顾承厌闻言,立刻开始上色。
顾承厌设计的院服分成里外两件,里面是一件束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