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眸色暗了暗:“还说不喝药?”
“顾承厌,你做什么?!”
顾承厌道:“昨夜那些狱卒用针扎的一定不浅吧?稍微用点力气都能挤出血来。”
花蝉衣无语:“明明你不掐就不会出血……”
花蝉衣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实在拿他没办法,摆了摆手道:“你愿意煎药便去好了。”
都说良药苦口,通常见效快的药免不了一个苦字,顾承厌抓的这些还是些特别苦的,喝起来的滋味儿一言难尽。
花蝉衣倒还不至于连点苦药都喝不了,只是在他面前,总是忍不住变了个人似的,格外的娇气了些,偶尔事后反思 ,花蝉衣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其实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能有个人给自己煎药,让自己非吃药不可,这个人还是大名鼎鼎的顾将军,这种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煎药大概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顾承厌又端了一碗药过来,花蝉衣捏着鼻子灌下去后,顾承厌这才满意,顺手从兜里掏出了麦芽糖来,递给了她。
花蝉衣愣了下:“你什么时候买的?”
“去买药的时候,顺便买的,阿嬷和你一样,也不愿意喝些苦药,所以每次总要提前备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