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想被顾承厌看笑话,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方才紧握着船檐的手。
顾承厌道:“我一直觉得你胆子极大,看不出来,你还怕水?”
“也,也不是很怕。”花蝉衣觉得自己这表现挺丢人的,这船若是晃的厉害也就罢了,如顾承厌所言,船夫划船技术极好,船身特别稳。
可她昔年被花铜柱丢进村子中的深潭过,险些没被淹死,到现在,花蝉衣见到深一点的河都会感到不安。
花蝉衣平日里倒也不怕水,只是此时在船上,还飘在湖中央,莫名有些心慌。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花蝉衣不愿意拿出来说,宁可顾承厌觉得是她胆子小,反正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有点怕的东西又如何?
顾承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出她是真的不自在,及时收了拿她打趣的念头,往花蝉衣的方向挤了挤,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笑道:“别怕,就算你掉下去我也能将你捞上来,没事的。”
花蝉衣愣了下,这光天化日的,顾承厌就这么过来抱她了!真是不知羞!
好在船夫似乎见多了这种场面,识相的将头转到了一旁,专心的划船了。
花蝉衣见状,也不继续推搡他了,顺势往顾承厌怀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