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柳氏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和花蝉衣说,索性准备先将人带来再告诉她,来个先斩后奏,反正她决定了的事,由不得这个拖油瓶愿不愿意。
今晚花柳氏表现的很反常,晚饭甚至还多分给了花蝉衣一些菜道:“蝉衣多吃些,最近是不是学医太累了,你看着实在太瘦了。”
一旁的花小草见了,瞬间不服气了起来:“她天天在医馆,满心想着怎么勾引姐姐看上的汉子!有什么累的?”
“小草!”花明石面色不善的看了花小草一眼,花小草这才讪讪闭上了嘴,只是心中越发不服气了起来。
花家一共就三个丫头,如今就剩下她自己天天下田干农活儿,背地里被人笑话死了,她心中本就委屈,不想奶奶居然开始疼这个贱种了!花小草感觉自己快被活活委屈死了!
吃过晚饭后,花蝉衣照旧去厨房洗碗,满心愤懑的花小草找了进来,突然就一脚踹翻了花蝉衣端着的盘碗。
在花小草的心里,贱种永远是贱种!花蝉衣仍旧是她们花家的一条狗,任她随意欺辱。
“贱人,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学医了就了不起了?你就是我们花家的一条狗!少嘚瑟?”
花蝉衣还没开口,花柳氏闻声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