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卖药?还是说,不卖给我。”
“不想卖。”
“我没得罪过你吧?”
顾承厌虽然不喜花蝉衣,自认也没怎么表现出来过,这个女人应该没理由在这里没事找事。
花蝉衣看了顾承厌一眼,心说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贵人多忘事?
昔日里这男人还抢过自己一次鸡宝,害得她担心延误了大哥病情好几日,花蝉衣心中可记着呢。
“没有。”
“那你这药卖是不卖?”
面前的男人依旧笑着,却在花蝉衣准备说不的功夫,男人猛的抽出了身后那把剑,架在了花蝉衣的脖子上。
眼前男人翻脸简直比翻书都快,顾承厌这人一般不会太过给人脸,出于这些年来的教养,他平日里待人客气是真的,遇见不识趣的,便成了百姓口中的活阎王,无论男人女人都直接拔剑,哪个敢在他剑下说一个不字,一般没有能活着的。
这男人的身手,只怕是景池都做不到……
花蝉衣暗自唏嘘着,目光落到那把剑上,这是一把极其稀有好看的剑,花蝉衣双眸不禁微微睁大,记忆中某些快要被遗忘了的东西再一次浮现了出来。
上辈子,重阳,郊外杀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