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怎么了?”
“咳,阉了。”
顾承厌说的轻描淡写,花蝉衣却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 来,几乎一下跳了起来:“你疯了吧,这种事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做呢?”
她倒不是心疼傻子,阉了傻子是她上辈子起就想做的事,有人代劳了最好不过,可是若人家计较起来,报官的话,她还真没把握护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顾雁回。
花蝉衣蹙眉看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情绪道:“你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快些回去收拾盘缠,带着阿嬷躲一躲吧。”
顾承厌:“……”
“有必要么?”
“傻子家里人若是计较起来,你会被官府抓去坐牢。”花蝉衣道。
顾承厌不以为意,反问道:“沈夫人,我若是被抓去坐牢的话,你会不会帮我照顾阿嬷?就像,照顾沈家二老似的?”
花蝉衣没听出顾承厌语气里的试探,被他气的有些窝火,她明明是极少有火气的人。
这家伙真拿自己当天王老子了不成?平日里无法无天也就罢了,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一介草民,只是不知把人阉了要吃几年牢饭。
花蝉衣不知何时起拿顾雁回当熟人了,更何况那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