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微微蹙眉,终究没多说什么。
王家人千恩万谢的出了医馆后,文才娘才松了口气:“还好这花蝉衣答应了,日后傻子怎么闹都是在医馆,咱们家多少轻松些。”
王文才道:“娘,万一花蝉衣那个贱人回头后悔了,不治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人家又不欠咱们家的!”
王家人多少还有点良知在,一旁的花小兰有些委屈的开口道:“谁说她不欠咱们家的!方才我给她下跪,可不是白下跪的!”
文才娘无比嫌弃的瞪了花小兰一眼,如今似乎连说她都懒得说了,心说等着贱人将她大孙子生下来后,非让文才休了这贱人不可!
……
王家人走远后,顾承厌无比嫌弃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傻子,同花蝉衣道:“你留着他做什么?还真准备给他看病不成?”
“花小兰既然跪了,我自然要留下他。”花蝉衣似乎心情不错,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许多,一想起花小兰那鼻青脸肿的模样,花蝉衣便有些想笑。
“我不过是戏耍花小兰,给你出口气罢了,你还当真了,”
“当然。”花蝉衣道:“怎么说也是差一点成了我夫君的人,给他治治脑子又有什么,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