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原本就是随口同他闲聊几句,不想顾承厌却难得正经了起来:“我若是娶妻,必然是我最鼎盛之时,给她最体面的日子,眼下我还做不到。”
幼年他见惯了亲娘活的如何卑贱,无论如何,他还是有些瞧不起父亲的行为的,所以这么多年,顾承厌对于给未来妻儿最好的生活几乎成了一种执念。
不过这种事没几个人知道,毕竟顾承厌明面上绝对算不上什么正经人。
花蝉衣也没想到顾雁回说这话的时候这么认真,他未来的娘子想必一定很幸福,花蝉衣回过神 来后道:“其实你也不必这般死心眼儿,若是有姑娘家真心待你,哪里会在乎和你过什么样的日子呢?”
“她在不在乎是她的事,我在乎!”
他的娘子,必然要像京中那些千金一般,每日只需逛逛街,听听戏,住在体面的大宅里,而不是在这种地方。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有这个心是好事,罢了罢了,不说了,今晚给你做顿好吃的,权当犒劳你这段时日的辛苦了。”
花蝉衣说着,让顾承厌在外面空地上架起了一块干净的铁板,下面放好柴火,自己则回到沈家,拿了鸡肉,鱼肉,猪肉还有一些青菜和调料过来。
顾承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