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女人被欺辱的抑郁了起来,终日不同人说话,呆呆傻傻的,唯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他看着天边的大雁,每年都会,幼年的顾承厌也会因此而觉得不耐烦,如今那女人不在了,他倒是不知从何时起,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每到了秋冬时节,看着那些大雁心中总是有股说不出的宁静。
花蝉衣默然,可怜她活了两辈子,也是没体会过母子情深的,顿了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娘亲虽不在了,至少昔日里待你好,不像我娘,她活着还是死了,于我而言好像没有太大区别。”
此时,顾承厌突然开口了:“沈夫人,若是哪日我走了,你心里会挂念么?”
花蝉衣愣了下,她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顾雁回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他日也会离开么……
一想到医馆又如前世那般只剩下自己一个,花蝉衣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花蝉衣觉得,像自己这种人,这辈子除了对沈东子还有股执念外,应该不会再对什么人动心了,孤僻惯了的人厌恶人情世故,所以,她大概注定自己过一辈子的。
“你走了便没人同我抢椅子了。”花蝉衣笑道:“你这种人,估计到哪都能过得不错,只要你没事,我有什么好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