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酒楼快关门了吧,而且我家离那个酒楼挺远的。”
花蝉衣此时也不顾什么颜面了,浑身上下透露出穷酸的气息。
白术笑了笑:“我又没说要去酒楼吃东西,你一个人住着,应该会做饭,随便给我做点什么就行。”
凭什么?
花蝉衣想说,只是自己如今有两个把柄落再这人手中,她甚至不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
“面条行么?”
“随便,你这种美人儿做的,我都爱吃。”
“……”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微微浮现的火气,打着哈欠去了厨房,晚上做的手擀面做多了些,原本花蝉衣准备明早做了吃。
花蝉衣从菜筐子里拿了两颗青菜,打了个鸡蛋,简单的下了锅面条,放调料的时候却犹豫了。
这锅面若是做的好吃些,日后这人会不会再来找她做饭?若是做的难吃些,万一又被勒索着去吃八两银子一顿的酒楼,自己这个穷人如何消受的起呢?
花蝉衣左右衡量了一番,还是选择了前者。
花蝉衣端着热汤面回堂屋时,见白术正在翻看她的医书,花蝉衣脸色沉了沉:“白公子,饭给您做了,能别翻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