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音顿了顿,难得正经道:“蝉衣,没谁的名誉是大风刮来的,顾承厌能以一己之力重振顾家将门之风……这些年比谁都不容易,只不过有些人做事做到三分,却能吹到五分,而有的人,做到十分,也只表现出五分,顾承厌便是后者,这种人看似比谁取得名利都容易,往往这种人活的最不容易,你明白么?”
花蝉衣从没想过林浮音会耐着性子将一个人看的这般透彻,甚至不厌其烦的同旁人解释一个人,想来她是真的喜欢顾承厌喜欢到了骨子里,和张晴之那种肤浅的喜欢截然不同。
花蝉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不过浮音,顾承厌厉害是真的,他的花心想来也是真的,不然民间不可能传那么厉害,你……”
“我不是张晴之,不求什么,能陪着他就好了。”
林浮音没告诉花蝉衣,她幼年随着父亲去过几次顾府,曾不止一次亲眼看过顾承厌在后院儿是怎么被人欺负的,饿了不知道多少顿的男孩儿,浑身是伤,皮包骨的缩在墙角,挖一些爬虫往嘴巴里塞,然后将仅有的一个馒头留给他那看起来不大正常的亲娘。
就这么一个被欺辱长大的人,却一直在替旁人遮风挡雨。
顾承厌如今成长的越出色,林浮音越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