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一反往日不正经的常态,微微蹙眉道:“我说真的,靖王的聪明的非你所能想象的,你不会真以为,靖王是个纨绔吧?”
说完白术便后悔了,他居然因为担心花蝉衣摆脱不掉靖王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知多少年没这么冲动过了,好在花蝉衣足够聪明,闻言只当没听见没记住:“靖王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不过你说的话我记下了,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么?”
白术连忙点到为止,再未说太多,花蝉衣在他见过的许多人里也算聪明的,他说太多,花蝉衣万一真顺藤摸瓜的猜出他是做什么的可就没意思 了,但不多提醒她几句,白术隐隐有些担心花蝉衣真的被靖王缠上。
靖王于他而言都是个怪物,那人面上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实则认准了什么,哪怕是在轻微的东西,你若顺着他,他可能玩儿一段时间便腻了,若是敢反抗,你反抗的越厉害他越激动。
谁人能想到,风流俊美的靖王爷实则是个变态呢?若非他还有未了的责任需要依仗着靖王,他宁可自尽也不愿被这个怪物掌控着。
花蝉衣极少见白术这般认真的说什么事儿,郑重的点了点头。
……
靖王府离花蝉衣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