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丧子还要难以承受的多。
“敢问,那小少爷后来活过来了没有?”花蝉衣没忍住问道。
“不知道。”说书人道:“传言都被烧成那样了,烧不死也活活毒死了,就算还活着,和活死人有什么区别?啧啧,怎么活下去啊,……”
花蝉衣叹了口气,她已经很久没如此觉得某一个人可怜或者可惜了,这时,一旁的白术突然冷着脸站了起来:“走吧。”
“啊?”
“你不是急着回家看医书么?”
“我……”
“怎么?听人家的惨事还听上瘾了?”
花蝉衣本想说她正听在兴头上,却敏锐的察觉到白术有些不对劲儿,于是站了起来道:“走吧走吧。”
回去的路上白术始终没答话,花蝉衣忍不住猜测道,他究竟是谁?莫不是当年白家某个衷心的仆人属下什么的,或者认得那白小少爷,总之那次事情大概没波及到他,不过心中总归是有恨的。
来到花蝉衣家门口后,白术总算开口了:“到家后困了就睡吧,不用那么拼命,就算你考不上丙班,我发现自己突然没那么舍得杀你了!”
“那怎么行。”花蝉衣松了口气,随后认真道:“既然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