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最近做什么了,怎么清瘦了这许多?”
“王爷找民妇过来有何吩咐?”花蝉衣受不了他这关切的语气,表现的一如既往地平淡和呆板,极为不讨喜。
这么长时间了,任谁面对着自己这种不解风情的寡妇,也该腻了。
谁知靖王丝毫不在意,自顾自的问道:“是不是因为给东宫小殿下看病这事儿?”
见花蝉衣没答话,靖王以为她默认了,笑道:“也难怪,这事儿放谁身上都不好受。”
“王爷究竟有何吩咐?”
靖王也算赵太医的弟子,来同她说这些未免不合适。
靖王蹙了蹙眉,叹了口气道:“皇兄并未让本王和四公主插手小殿下的病,此次叫你过来,就想看看你。”
花蝉衣:“……”
“王爷看过了,民妇可以退下了么?”
花蝉衣态度毕恭毕敬,不见半分欲擒故纵和躲避,这种不冷不热,却又找不出半分问题来的态度,若换做其他男子,怕是早就不耐烦或腻了,偏偏花蝉衣越这般,靖王越喜欢。
他就是喜欢这种不容易被驯服的!比起张晴之那种假清高的不知要有意思 多少。
靖王眯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