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娃娃恍惚睁开了眼,病了这么久,元气大伤,看起来有些没精神 ,却还知道对着花蝉衣咧嘴笑了笑。
“谢谢姐姐。”
这孩子说完,便又睡着了,花蝉衣笑着在他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戳了戳,又捏了捏小胖手,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花蝉衣心底一片柔软,小孩子总是能轻易令她心软,对于自己起初硬着心肠不来救这孩子,多少浮现了一丝愧疚,全然将外面那些人抛之脑后了。
外面各怀心思 的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赵新月忍不住开口了:“这么久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蝉衣不敢出来。”
“不可能!”路郎中黑着脸道:“蝉衣不是那种人,若真出了事她也会出来说的!煎药哪有那么快。”
赵太医道:“路郎中,我知道您也是替蝉衣担心,不过遇见这种事,害怕也是难……”
免字还未说完,那扇门总算开了,花蝉衣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赵太医等人只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心下便松了口气。
张晴之率先开口道:“蝉衣,怎么样了?”
花蝉衣摇了摇头。
张晴之心中大喜,强忍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