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族来的族老叫做陈近煮,一直在旁默默不言,此时阴阴一笑,站起身道:“今天是大开眼界,李族的天降童子果然不凡,能把公孙大器逼走啊!”
李顽立时对他横眉冷对,道:“陈近煮,你还真是猪啊?是我把他逼走的吗?是他不讲信用,自觉惭愧而走的吧!”
陈近煮一窒,旋即大怒:“你是在骂我吗?”
李顽冷声道:“我骂你了吗?你不仅糊涂透顶,还耳聋八岔的。”
“你……”陈近煮指着李顽,身躯颤抖,已是暴怒。
“好啦!李顽,不要逞口舌之能,来此都是客,我们应该以礼待客才对。”李达在那里不轻不慢地道。
“是,族长。陈近猪族老,小子失礼了,还望莫怪!”李顽说是这样说,只是这发音重了些,谁都知晓他是在说什么,周围响起了几声窃笑。
近煮恼怒不已,恨死李顽了,又不好在李族发威,也向清月郡主告退,拂袖而去。
清月郡主袅袅站起身,面色清冷,缓缓地对李达道:“原来你族天降童子只是个狂妄的黄口小儿,不足为道。”说罢,在面色略有难堪的李达和众族老恭送下离去。
随后,众族老也是各怀心机,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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