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曼白不满地道:“偷听我们说话,也不害臊。”
慕容雪桃轻笑道:“就许你来偷顽弟,就不许我偷听啊?”
东方曼白道:“我是正大光明来的,可没有偷偷过来,你污蔑我。”
慕容雪桃道:“那是谁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真要心中没鬼心思,需要这般走路吗?”
东方曼白道:“我是怕吵醒你,不然又要过来与我争顽弟了。”
慕容雪桃道:“那邪恶一点又是什么意思?”
东方曼白道:“你说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慕容雪桃道:“就许你有那意思,我就不能有那意思?”
东方曼白道:“有就有吗!你也就那点心思,其实不敢对顽弟怎么样的。”
慕容雪桃道:“你别激我,我又岂会像你一样,只敢说,不敢做?”
东方曼白道:“那你敢做吗?”
慕容雪桃不再说话,就是抱着李顽亲来亲去,示意着自己敢作敢为。东方曼白一看,不甘示弱,也是抱着李顽又亲又咬,更是激烈。
得,李顽在两女的狂猛攻势下,刺激的本就心猿意马的心理终于彻底崩溃,与两女抱在一起,翻滚在一起。这一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