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的表情凝重,似无奈的摇了摇头,扶住夏展旭的臂膀说道:“父亲,不是女儿作践自己,实际是迫不得已啊。
现在的管部,虽说是在阵城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地位却是每况日下。每每看到父亲受商盟的人刁难,女儿都感觉力不从心。
女儿劝过父亲,如果真的忍受不了这样的不公,大可以辞去城主之职。可父亲您……”
“安安!”听到这里,夏展旭摆了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不是为父的不想辞,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难言之隐?舍不得我们阵城的百姓?父亲,你这样无私的为阵城付出,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其……其实还有很重要的原因的,但我不能说,一旦说了,我们全家……”
“到底有什么不能跟女儿说的?您是管部的城主,真要是受到什么威胁,阵宗的人肯定会出面的。他们更不希望阵城失去您这位好城主的。”
咳……
一声哀叹,夏展旭的眼泪流出,又是摇头不语。一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感觉弥漫。
“既然父亲还是不想将自己的苦衷说出,我又不想看到父亲继续欺辱下去。那女儿只有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