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出,这是村长来这家收租来了。
这家姓杨,前几年,男子得了一场大病,至今未愈。
要不是药物维持着,早就归西了,村里人都叫他杨药罐。
那美艳富人,姑且称之为杨氏吧。
从小被杨家收养,在这个贫穷闭塞的地方,一般是这种情况的,不管是为了报恩、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因,女方都会嫁给这家的适龄男子。
更何况,在杨药罐大病之前,他是个能干、能吃苦的健壮汉子,人品在周围几个村子中的口碑也是很好。
二人结为夫妻,顺理成章。
此刻,正跟这夫妇俩说话的那个贴着狗皮膏药的男子,便是这个村的村长了。
四五十岁的样子,因自家儿子被宗门的学院录取,算是“得道升天”,现在任这大青村的村长一职。
“明年一并缴?”
村长拉着长音,一副地主收租公的模样,“你说一并就一并啊?
开了你这先河,全村人都效仿,那该咋办呢?”
“咳咳!”
没等杨氏开口,那杨药罐猛咳两声后回应:“村、村长大人,您行行好,我们家这情况摆在这里了。
我想,如果让我们管辖的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