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在场的人先是一愣,旋即皇后毫不留起看向容熠,道:“怎么?世子这么不小心,还是——”
皇后将语调拉的长长,声音也变得越发阴冷:“还是世子怕这茶里有毒?”
容熠故作惊吓的躬身一礼,旋即笑道:“侄儿怎么敢呢,自然是不小心了,况且侄儿可是精通药理,这茶里有没有毒一闻便知,刚才那茶里没有毒,侄儿只是不小心了,往皇后婶婶恕罪。”
历来还没有谁敢在皇后面前如此嬉皮笑脸的,更没有一口一个“侄儿”挂在最边上的,就是皇后的娘家忠义候郑家的人也没人敢这样说,可是容熠的不羁是出了名的,就算是在皇帝跟前也同样如此,皇后若因此而治他的罪未免显得牵强。
“你通药理?”皇后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惊讶对容熠说道。
容熠听了此话之后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嬉笑道:“是啊!太子二哥没跟皇后婶婶提过吗?前两年我被叔叔关在慈恩寺里反省,左右无事,便与妙法大师学了些医术。皇后婶婶和在场的诸位娘娘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不用找太医,告诉侄儿就行了。”
淑妃听了此话凑趣道:“原来我们的世子也不是只知道在女人堆儿里混,竟然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