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岳叹了口气:“我也不希望莫霖死,只是……我们若去求解药,夜探同仁堂,那不就暴露我们自己了吗?宏门派是名门正派,在武林中最有威望,我若去求解药,宏门派的脸面何存,这岂不是让江湖中人取笑吗?我不想再树立仇敌!”
“那你当初派莫霖去冒险,你有考虑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吗?”金莫名愤恨的盯着金岳,字字滴血。
“若不是考虑到我们宏门派的安危,我会派她去吗?”金岳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那你说,为什么会是她,而不是别人?你说?!”金莫名继续逼问。
“哼……”
金岳争不下去了,也不想多做解释,愤然离开。
金莫名痛苦万分,眼看爱人就要永远地失去了,眼泪如泉涌出,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除非是情到深处,痛到最时。
两天过去了,莫霖从模糊中醒来,只看到莫父守着自己,没有见到金莫名,更是绝望悲伤,两行清泪滑落:“爹,我想……见莫铭,你把……他叫来,可以吗?”
“好女儿,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他。”莫父哭道。
莫父见到了金岳,立即跪下来求道:“主公,念在我莫老头这些年跟随你的份上,让莫